家庭#1(男男男):一共有3个男孩儿,每个男孩儿都没有姐妹;该家庭没有女孩儿。
家庭#2(男男女):一共有2个男孩儿,每个男孩儿都有1个姐妹;只有1个女孩儿,她没有姐妹。
家庭#3(男女男):同上。
家庭#4(女男男):同上。
家庭#5(女女男):只有1个男孩儿,他有2个姐妹;一共有2个女孩儿,每个女孩儿都有1个姐妹。
家庭#6(女男女):同上。
家庭#7(男女女):同上。
家庭#8(女女女):该家庭没有男孩儿;一共有3个女孩儿,每个女孩儿都有2个姐妹。
家庭#1(男男男):一共有3个男孩儿,每个男孩儿都没有姐妹;该家庭没有女孩儿。
家庭#2(男男女):一共有2个男孩儿,每个男孩儿都有1个姐妹;只有1个女孩儿,她没有姐妹。
家庭#3(男女男):同上。
家庭#4(女男男):同上。
家庭#5(女女男):只有1个男孩儿,他有2个姐妹;一共有2个女孩儿,每个女孩儿都有1个姐妹。
家庭#6(女男女):同上。
家庭#7(男女女):同上。
家庭#8(女女女):该家庭没有男孩儿;一共有3个女孩儿,每个女孩儿都有2个姐妹。
这24个小孩儿中有12个男孩儿,其中3个男孩儿的姐妹数量为0,6个男孩儿的姐妹数量为1,3个男孩儿的姐妹数量为2,平均每个男孩儿拥有1个姐妹。同时,这24个小孩儿中还有12个女孩儿,其中3个女孩儿的姐妹数量为0,6个女孩儿的姐妹数量为1,3个女孩儿的姐妹数量为2,平均每个女孩儿拥有1个姐妹。果然,平均每个男孩儿的姐妹数量和平均每个女孩儿的姐妹数量是一样的!
当然,还有很多家庭并不是3个小孩儿。不过没关系,放眼一般情况(即在整个社会当中),平均每个男性拥有的姐妹数量仍然和女性一样多。下面是一个直观的想法。假如我们在路上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孩儿,问他有几个姐妹。我们得到的回答将会取决于他的家庭里还有多少个小孩儿,以及这些小孩儿各自的性别。现在,如果把陌生男孩儿换成陌生女孩儿,那么得到的回答将会取决于她的家庭里还有多少个小孩儿,以及这些小孩儿各自的性别。在这两种情况下,我们得到的回答应该是一样的。因此,平均算下来,男性和女性拥有的姐妹数量相等。
03
同时抛掷10枚硬币,正面朝上的硬币数量为偶数的概率大,还是为奇数的概率大?
答案:一样大。事实上,把10换成任意正整数,这个问题的答案都不会变——正面朝上的硬币个数是奇是偶的概率一样大。
让我们把这个问题先修改一下:同时抛掷5枚硬币,正面朝上的硬币数量为偶数的概率大,还是为奇数的概率大?有趣的是,新的问题突然有了一种非常简单的解法。我们可以把同时抛掷5枚硬币的结果分成六大类:0个正面5个反面、1个正面4个反面、2个正面3个反面、3个正面2个反面、4个正面1个反面、5个正面0个反面。我们把这六类情况分成3组:
(1) 0正5反,5正0反
(2) 2正3反,3正2反
(3) 4正1反,1正4反
注意,每一组里的前后两类情况出现的概率都是相同的,然而前面那类总是属于有偶数个正面的情况,后面那类总是属于有奇数个正面的情况。因而总的来说,有偶数个正面的情况和有奇数个正面的情况将会概率均等地出现。
回到原问题。如果是10枚硬币的话,又该怎么办呢?大家或许想要故技重施,但却发现这回不管用了。虽然“0正10反”和“10正0反”出现的概率仍然相等,但它们都是有偶数个正面的情况,这样就没法推出奇偶两种情况各占一半的结论了。不过,我们另有奇招。把这10枚硬币分成两组,每一组各有5枚硬币。根据刚才的结论,每组硬币里面出现偶数个正面和出现奇数个正面的概率是相同的,因而,同时抛掷这两组硬币后,检查两组硬币正面朝上的数量分别有多少,会产生“偶偶”、“偶奇”、“奇偶”、“奇奇”这四种等概率的组合。在第一种情况和最后一种情况中,最终正面朝上的硬币数量为偶数;在第二种情况和第三种情况中,最终正面朝上的硬币数量为奇数。可以看到,正面朝上的硬币数量是奇是偶的概率相等。
我们还有另一种更简单的方法来说明,同时抛掷10枚硬币后,正面朝上的硬币数量是奇是偶的概率的确相同。假设你已经抛掷了9枚硬币,正准备抛掷最后一枚硬币。不管前9枚硬币抛掷成啥样,最后这枚硬币的正反都将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,具体情况分为两种,视前9枚硬币的抛掷结果而定:
A. 如果最后一枚硬币是正面,总的正面个数就是偶数;如果最后一枚硬币是反面,总的正面个数就是奇数;
B. 如果最后一枚硬币是正面,总的正面个数就是奇数;如果最后一枚硬币是反面,总的正面个数就是偶数。
容易看出,不管是A和B中的哪种情况,总的正面个数是奇是偶的概率都是相等的。因此,即使出现情况A和出现情况B的概率不相等(当然,事实上它们是相等的),最终总的正面个数是奇是偶的概率也是相等的。
04
A、B两人为一件小事争执不休,最后决定用抛掷硬币的办法来判断谁对谁错。不过,为了让游戏过程更刺激,A提出了这样一个方案:连续抛掷硬币,直到最近三次硬币抛掷结果是“正反反”或者“反反正”。如果是前者,那么A获胜;如果是后者,那么B获胜。
B应该接受A的提议吗?换句话说,这个游戏是公平的吗?
乍看上去,B似乎没有什么不同意这种玩法的理由,毕竟“正反反”和“反反正”的概率是均等的。连续抛掷三次硬币可以产生8种不同的结果,上述两种各占其中的1/8。况且,序列“正反反”和“反反正”看上去又是如此对称,获胜概率怎么看怎么一样。
不过,实际情况究竟如何呢?实际情况是,这个游戏并不是公平的——A的获胜概率是B的3倍!虽然“正反反”和“反反正”在一串随机硬币正反序列中出现的频率理论上是相同的,但别忘了这两个序列之间有一个竞争的关系,它们要比赛看谁先出现。一旦抛掷硬币产生了其中一种序列,游戏即宣告结束。这样一来,B就处于了一个非常窘迫的位置:不管什么时候,只要掷出了一个正面,如果B没赢的话,B就赢不了了——在出现“反反正”之前,A的“正反反”必然会先出现。
事实上,整个游戏的前两次硬币抛掷结果就已经决定了两人最终的命运。只要前两次抛掷结果是“正正”、“正反”、“反正”中的一个,A都必胜无疑,B完全没有翻身的机会;只有前两次掷出的是“反反”的结果,B才会赢得游戏的胜利。因此,A、B两人的获胜概率是3∶1,A的优势绝不止是一点。
似乎是还嫌游戏双方的胜率差异不够惊人,2010年,数学家Steve Humble和 Yutaka Nishiyama提出了上述游戏的一个加强版。去掉一副扑克牌中的大小王,洗好剩下的52张牌后,一张一张翻开。一旦出现连续三张牌,花色依次是红黑黑,那么玩家A加一分,同时把翻开了的牌都丢掉,继续一张张翻没翻开的牌;类似地,一旦出现连续三张牌恰好是黑黑红,则玩家B得一分,弃掉已翻开的牌后继续。
容易看到,加强版游戏相当于是重复多次的掷硬币游戏,因而毫无疑问,在这个新游戏中,玩家A的优势还会进一步放大。电脑计算显示,A获胜的概率高达93.54%,B获胜的概率则只有可怜的2.62%。另外3.84%则是两人平手的概率。然而,即使是这样,这个游戏看上去也会给人一种公平的错觉!
这个例子告诉我们,在赌博游戏中,直觉并不是准确的,求助概率论是很有必要的。
其实,概率论的诞生本来就和赌博游戏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。提到概率论的诞生,不得不提一位名叫Antoine Gombaud的法国作家。这人1607年出生于法国西部的一个小城市,他并不是贵族出身,却有着“骑士”的光辉头衔——只不过是他自封的而已。他借用了一个自己笔下的人物形象名称,自封为de Méré骑士。后来,这个名字便逐渐取代了他的真名Antoine Gombaud。不过,de Méré骑士并没有凭借自己的文学作品名扬天下,真正让他声名远扬的是他的赌博才能。而足以让他在历史上留名的,则是他对一个赌博游戏的思考。
在17世纪,法国赌徒间流行着一个赌博游戏:连续抛掷一颗骰子4次,赌里面是否会出现至少一个6点。这个游戏一直被视为是一个公平的赌博游戏,直到1650年左右,de Méré在另一个类似的游戏中莫名其妙地输得四个荷包一样重。当时,de Méré参加了这个赌博游戏的一个“升级版”:把两颗骰子连续抛掷24次,赌是否会掷出一对6点来。
de Méré自己做了一番思考。同时抛掷两颗骰子出现一对6点,比抛掷一颗骰子出现6点要困难得多,前者的概率是后者的1/6。要想弥补这个减小了的概率,我们应当把两颗骰子连续抛掷6次。为了追上连续抛掷4次骰子出现6点的概率,则应当把两颗骰子抛掷24次才行。de Méré果断地得出结论:在升级版游戏中掷出一对6点的概率,与传统游戏中掷出6点的概率是相等的,升级版游戏换汤不换药,与原来的游戏本质完全一样。
不过,这毕竟是不严格的直觉思维,事实情况如何还得看实战。在以前的游戏中,de Méré总是赌“会出现6点”,经验告诉他这能给他带来一些细微的优势。于是这一回,de Méré也不断押“会出现一对6点”。不料,这次他却赔得多赚得少,最终输了个精光。
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?作为一个业余数学家,de Méré感到里面有玄机。但是,凭借自己的数学知识,他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难题。无奈之下,他只好求助当时的大数学家布莱士·帕斯卡(Blaise Pascal)。
帕斯卡可是真资格的数学家。他很快便意识到,这种问题的计算不能想当然,事实和直觉的出入可能会相当大。比方说,de Méré的直觉就是有问题的:重复多次尝试确实能增大概率,但这并不是成倍地增加。买一张彩票能中奖的概率是1%,并不意味着买两张彩票能中奖的概率就提升到了2%。否则,按此逻辑,买100张彩票能中奖的概率就变成了100%,这显然是荒谬的。类似地,把两颗骰子连续抛掷6次而非1次,出现一对6点的概率也并不会提升到原来的6倍。
看来,概率不能简单地加加减减,每一步推理都要有凭有据。帕斯卡考虑了游戏中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,算出了在新旧两种版本的游戏中,会出现
一个(或一对)6点的概率分别是多少。
连续抛掷4次骰子,总共会产生64,也就是1296种可能。不过在这里面,一个6点都没有的情况共有54,也就是625种。反过来,至少有一个6点就有1296-625=671种情况,它占所有情况的671/1296≈51.77%,恰好比50%高出那么一点点。看来,de Méré的经验是对的——众人公认的公平游戏并不公平,赌6点会出现确实能让他有机可乘。
那么,连续投掷两颗骰子24次,能出现一对6点的概率又是多少呢?这回计算的工程量就有点大了。两颗骰子的点数有36种组合,连投24次则会有3624,大约是22.45万亿亿亿亿种情况。而24次投掷中,从没产生过一对6点的情况数则为3524,大约为11.42万亿亿亿亿。可以算出,如果赌24次投掷里会出现一对6点,获胜的概率是49.14%。又一个非常接近50%的数,只不过这次是比它稍小一些。
原来,升级版游戏并不是换汤不换药。两种游戏胜率虽然接近,但正好分居50%两边。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差别,竟害得我们的“骑士”马失前蹄。
后来,这个经典的概率问题就被命名为“de Méré问题”。在解决这个问题的过程中,帕斯卡提出了不少概率的基本原理。因此,de Méré问题常被认为是概率论的起源。
当然,de Méré的故事多少都有一些杜撰的成分,大家或许会开始怀疑,在现今世界里,有没有什么还能玩得到的“伪公平游戏”呢?答案是肯定的。为了吸引玩家,赌场想尽各种花样精心设计了一个个迷魂阵一般的赌局。在那些最流行的赌博游戏中,庄家一方总是会稍占便宜;但游戏规则设计得如此之巧妙,以至于乍看上去整个游戏是完全公平,甚至是对玩家更有利的。“骰子掷好运”(chuck-a-luck)便是一例。
“骰子掷好运”的规则看上去非常诱人。每局游戏开始前,玩家选择1到6之间的一个数,并下1块钱的赌注。然后,庄家同时抛掷三颗骰子。如果这三颗骰子中都没有你选的数,你将输掉那1块钱;如果有1颗骰子的点数是你选的数,那么你不但能收回你的赌注,还能反赢1块钱;如果你选的数出现了2次,你将反赢2块钱;如果三颗骰子的点数都是你选的数,你将反赢3块钱。用赌博的行话来说,你所押的数出现了1次、2次或者3次,对应的赔率分别是1∶1、1∶2、1∶3。
用于抛掷三颗骰子的装置很有创意。它是一个沙漏形的小铁笼子,三颗骰子已经预先装进了这个笼子里。庄家“抛掷”骰子,就只需要把整个沙漏来个180度大回旋,倒立过来放置即可。因此,“骰子掷好运”还有一个别名——“鸟笼”。
18世纪英国皇家海军的水手间流行过一种叫做“皇冠和船锚”(Crown and Anchor)的赌博游戏,其规则与“骰子掷好运”一模一样。唯一不同之处只是骰子而已。普通骰子的6个面分别是1点到6点,而“皇冠和船锚”所用骰子的6个面则是6种不同的图案——扑克牌的黑、红、梅、方,再加上皇冠和船锚两种图案。之后,“赌博风”又蔓延到了商船和渔船上,“皇冠和船锚”也就逐渐走出了皇家海军的圈子。一般认为,这也就是“骰子掷好运”的起源了。现在,很多赌场都提供了“骰子掷好运”的赌博项目。
对玩家而言,这个游戏看上去简直是在白送钱:用三颗骰子掷出6个数中的一个,怎么也会有一半的概率砸中吧,那玩家起码有一半的时间是在赚钱,应当是稳赚不赔呀。其实,这是犯了和de Méré一样的错误——一颗骰子掷出玩家押的数有1/6的概率,并不意味着三颗骰子同时抛掷就会有3/6的概率出现此数。在抛掷三颗骰子产生的所有63种情况中,玩家押的数一次都没出现有53种情况,所占比例大约是57.87%。也就是说,大多数时候玩家都是在赔钱的。
不过,考虑到赚钱时玩家有机会成倍地赢钱,这能否把输掉的钱赢回来呢?一些更为细致的计算可以告诉我们,即使考虑到这一点,游戏对玩家仍然是不利的:平均每赌1块钱就会让玩家损失大约8分钱。不过,我们还有另一种巧妙的方法,无需计算便可看出这个游戏对玩家是不利的。
这显然是一个没有任何技巧的赌博游戏,不管押什么胜率都是一样的。因此,不妨假设有6名玩家同时在玩这个游戏,这6个人分别赌6个不同的点数。此时玩家联盟的输赢也就足以代表单个玩家的输赢了。
假设每个人都只下注1块钱。抛掷骰子后,如果三颗骰子的点数都不一样,庄家将会从完全没猜中点数的3个人手中各赚1块,但同时也会赔给另外3人各1块钱;如果有两颗骰子点数一样,庄家会从没猜中点数的4个人那里赢得共4块,但会输给另外两人3块;如果三颗骰子的点数全一样,庄家则会赢5块但亏3块。也就是说,无论抛掷骰子的结果如何,庄家都不会赔钱!虽然一轮游戏下来有的玩家赚了,有的玩家亏了,但从整体来看这6名玩家是在赔钱的,因此平均下来每个玩家也是在不断输钱的。
05
有一趟公交车,平均每10分钟发一班车(但具体的发车时间很不固定)。如果你在某个时刻来到车站,等到下一班车平均要花多长时间?
很多人或许都觉得,平均等待时间应该是5分钟,毕竟平均间隔时间是10分钟嘛。然而事实上,平均等待时间是大于5分钟的。这是因为,10分钟的发车间隔只是一个平均值,实际间隔有时是几分钟,有时是十几分钟。如果你出现在车站的时刻,正好位于几分钟的间隔中,你的平均等待时间显然就会小于5分钟;但如果你出现在车站的时刻,正好位于较长的间隔中,那么你的平均等待时间就会大于5分钟。关键就在这里:你出现在车站的时刻,更有可能落在了较长的发车间隔中。因而,平均等待时间会偏向于大于5分钟的情况。
倘若公交车发车的时间足够随机,概率均等地分布在时间轴上(但平均间隔仍是10分钟),那么当你来到车站时,平均需要多久才能等到公交车呢?答案或许很出人意料——平均等待时间就是10分钟。
我们可以用数学计算来证明这一点,但下面这种思考方式或许更具启发性一些。假设一个骰子有600个面,分别标有数字1到600。因此,平均每扔600次才能扔出一个1点。如果每秒扔一次骰子的话,那么平均每10分钟才能看到一个1点。现在,如果有人扔了一阵子之后,你突然插进来说“换我来扔吧”,那么从你接手骰子开始,到下次扔出1点,平均需要多长时间?显然,还是10分钟。
是的,这一刻的命运由这一刻决定,与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无关。这就好比抛掷硬币的游戏一样,即使连续9次抛掷硬币的结果都是反面,第10次掷出正面的概率仍然是50%。同样地,虽然平均每10分钟应该出现一个1点,但完全有可能出现连续一个小时都没有出现1点的罕见情况。那么,下次掷出的数字正好是1点的概率有多大?仍然是1/600。为了看到一个1点,平均还需等待多长的时间?仍然是10分钟。
我们常常把下面这类错误的想法称为“赌徒谬误”(gambler's fallacy)。
连续9次抛掷硬币的结果都是反面,下次是正面的概率总该大一些了吧。
这班车平均每10分钟来一班,都过了20分钟了还没来,说明快来了。
老家刚发生了一次百年一遇的大地震,今后几十年再发生地震的概率就很小了。
连续好几天买彩票中奖,运气被用光了,看来要开始倒霉了。
连续9次抛掷硬币的结果都是反面,下次是正面的概率总该大一些了吧。
这班车平均每10分钟来一班,都过了20分钟了还没来,说明快来了。
老家刚发生了一次百年一遇的大地震,今后几十年再发生地震的概率就很小了。
连续好几天买彩票中奖,运气被用光了,看来要开始倒霉了。
大数定律(law of large numbers)是概率论中最为基本的定律之一,它告诉我们,实验次数越多,统计结果会越接近理论上的平均情况。但这绝不意味着,老天会有意识地矫正偏差,寻求平衡。出现偏差没有关系,后面还有无穷多次实验,最终统计结果会自然地靠近理想情况的。
01
《浴缸里的惊叹:256道让你恍然大悟的趣题》
作者:浴缸里的惊叹:256道让你恍然大悟的趣题
《浴缸里的惊叹》源自阿基米德的那句“Eureka”,是那种苦思冥想后恍然大悟的奇妙感觉。本书精选自作者顾森十余年来精心收集的数学趣题,广泛包含了几何、组合、行程、数字、概率、逻辑、博弈、策略等诸多类别。其中既有小学奥数当中的经典题目,又有难题。多数题目都很简单,基本不需要繁复的计算或者艰深的专业知识,只需动脑或动手就可以想出答案,但想出所有答案也不是那么容易,有利于激发读者进一步探索数学问题的兴趣。
02
《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精选350题》
作者:宋浩
全网千万粉丝、B站百大数学UP主、现象级高数救星宋浩老师继20万册畅销书《高等数学精选750题》后又一力作!
20年教学积淀,350道实战真题,拯救概率困难户,轻松通关不挂科
紧贴教学主线,覆盖主要题型;由浅入深,习题难度循序渐进;
适合大一大二学生,专升本,考研学生一轮复习打牢基础
本文转自:图灵编辑部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